四年时间，泰山天使创始合伙人陈亮，把业内的注意力聚焦到“机构化天使”，或者“超级天使”这一概念上来。

红鲱鱼

所谓“青春”，大约指许多人同潮流擦肩而过，但是有一些人对应了起来。

1998年的时候，陈亮就读于辽宁工业大学，学的是国际贸易。

时光荏苒，2006年6月，学校网站有一则简讯：2001年我校派送到美国东肯塔基大学留学的李聪、杨培锋、陈亮回访我校。3名同学向学校捐赠了一棵树作为纪念。

2004年，陈亮(Jackie Chen)毕业于西肯塔基大学，并获得MBA学位。如果感受到陈亮颇卡通式的亲和力，那么期间他曾经在沃特迪斯尼公司任职。

2005年的时候，他担任易观国际咨询顾问，海外业务发展经理。

话分两支，2005年春节的大年初二，央视《同一首歌——走进美国，我的中国心》节目中，受邀参加的20位在美工作的各界人士中，最年轻的一位，是来自辽宁的杨培锋。

同样之前学习国际贸易专业的杨培峰进入东肯塔基大学后，竞选为国际学生会主席，获得该校最高等级的全额奖学金，学的也是工商管理。关于主席这件事情，有其脉络，在辽宁工业大学大一和大二期间杨培锋曾经担任文艺部部长和系学生会主席。

“之后在硅谷工作两年时间，在硅谷主要是做投资涉及到科技方面的资讯公司，叫红鲱鱼。”

红鲱鱼Red Herring，鲱鱼本来是白色的，熏熟之后，颜色转红，重要的是气味浓烈。反狩猎人士在猎场放置红鲱鱼，使得猎犬无所适从。这个词的一个理解是，一组相互干扰的主观观点。

要涉及一下历史，《红鲱鱼》曾经在网络股寒冬时期停刊。

2003年4月，Alex Vieux牵头、包括雅虎前CEO蒂姆-库格在内的投资人从Red Herring的创办人手中收购了品牌。在此之前，Alex Vieux发起了欧洲CEO圆桌会议，以及亚洲CEO圆桌会议。

后来在接受郦晓访问时，Alex Vieux谈到创业：创业成功的机率是非常小的，所以这些参加ATRE这个会议的人，他们之所以非常投入是因为他们有激情，他们有梦想。他们做的事情是别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创业的过程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旅程，而不是说你做了之后，你马上就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杨培锋被派到红鲱鱼巴黎分部去拓展欧洲的业务。“当时我们的办公室离凯旋门只有一百多米，在香榭丽舍大街旁边。”

他后来回忆起来，中午在街边餐馆吃饭的时候，经常有同胞询问，可不可以借他的护照，想去LV的门店多买一件商品，因为每个人是限购的。于是感叹国人购买力真强。

一年后，2005年年末的时候，杨培锋调回了北京。这个圈子，有时候还比较习惯称呼英文名字，他的英文名字是Allen Yang，所以周围人昵称其为Allen。

回到陈亮身上，他渴望进入创业投资领域，2006年的时候他要到《红鲱鱼》历练一下，于是毛遂自荐，那时候似乎不缺人手，于是有报道援引说，他表示可以免费。

2007年2月，陈亮进入红鲱鱼，后来的职位是亚太业务总监。

兄弟连

酷伯乐是德国小伙子Sebastian Kubler的中文名字。有报道指，他同陈亮同年，1979年。他在德国罗伊特林根的欧洲商学院和英国兰卡斯特大学管理学院获得工商管理学位。

酷伯乐于2006年加入山友集团负责投资，并协助首席执行官Cornelius Boersch的工作。之前在西门子(中国)公司业务发展部工作。他是2003年第一次来到中国，并于2005年创办了一家互联网公司。

山友集团创立于2004年，到2008年投资了130多个项目，20多个退出。共管理2.5亿美元的资金。其实Cornelius Boersch在上世纪80年代即涉足中国市场的投资。

两个圈内的小伙子有了渐进清晰的想法，欧洲的机构化天使已经有一定的积累，陈亮考虑是否可以引入这一模式。

他们需要一个有足够经验和个人品牌的人来带领他们一同创业。“当时杨总愿意带我们一起打拼，我们很兴奋。”陈亮后来在接受《融资中国》采访时回顾。

杨镭(微博)无疑对天使投资有足够的兴趣，他有一番论述：我自己本身做VC，我说VC是看一盘菜，这盘菜好买单，不好就不要了。那么天使还要说这个菜不错，但是缺了两个辣椒，配两块豆腐，这个菜谁来配呢？天使来配。

杨镭早年毕业于清华大学电机工程系，在中国电力科学研究院获得硕士学位。曾经是掌上灵通的首席执行官。在其接任CEO后，仅用了11个月的时间掌上灵通就成功登陆纳斯达克。他后来担任过北极光的投资合伙人，2008年10月，杨镭创办的领航资本(Navi Capital)面世。

2008年6月起，陈亮任职投中集团投资银行部的副总裁，到11月。

2009年3月，泰山天使创业基金(微博)(Taishan Invest)宣布正式成立，新闻稿指出，该基金由国内创业家杨镭和欧洲最大天使投资基金山友集团(Mountain Partners Group)共同发起成立。

机构化天使这一模式仍然有待实践来定义，2012年陈亮有一段话：什么样一个机构既有天使的灵活性，天使的资源，又有机构的财力，机构的资源，这样做起来是不是说会更有效，帮企业家做事情是不是更快。

一期规模为1000万美元，资金主要来源于山友集团及其合作伙伴。据报道，基金收取3%的管理费，天使基金规模太小，于是管理费有限，这也是一家创业机构。办公地点最初在北京东三环中路的富尔大厦，和领航资本同一大楼，对面就是央视新大楼。

杨镭当时定位，会选择非常早期的初创型企业，投资10到50万美元的范围。

Cornelius Boersch和杨镭共同接受了《长三角》的采访。Cornelius Boersch谈到：我认为在非常早期的初创型企业中如果一开始他们得到了一大笔钱，他们很有可能很容易就花掉了……对于初创型企业的投资来说，钱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看是否有人会为你开启成功经验的大门。

当然此时一个问题是经济环境。杨镭表示，“在低迷的时期，你会发现很多真正的创业英雄，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去创立企业。”

杨培锋调回北京办公室之后，不久他就开始创业了，先是一家网上制作个性化T恤的公司，之后是建立LemonQuest在中国市场的运营，三年时间将这家无线娱乐公司从起步发展到百人的规模。

陈亮们一直对美国的Gilt模式有相当兴趣。这一会员制+折扣+奢侈品牌的电子商务模式颇受欢迎，其限时抢购，约有一半的商品都会在上线后1小时内售罄。

陈亮没有找到合适的团队，而在同杨培锋沟通之后，安排杨培锋去拜访了西班牙BuyVIP，欧洲第二大特卖公司。“创业是一种瘾，源自于内心对人生价值的追求，一旦上路，便很难停下。”杨培锋开始了第三次创业。

这是一个三人团队，杨培锋是CEO；走秀网联合创始人董策出任CTO，清华大学电气工程学士，澳大利亚墨尔本大学计算机科学博士，他之前在走秀网担任CTO，国际业务合作高级副总裁；另一位联合创始人杨宏杰是杨培锋另一位好朋友，辽宁工业大学东肯塔基大学的同学，他担任副总裁，杨宏杰家里经营一家代工企业，有700多名员工，为一些品牌客户服务。

佳品网是“BuyVIP.com在中国大陆的同门网站。”酷伯乐将BuyVIP创始人引入了佳品网。经验之外，另一个方面是货源渠道。

2009年9月，佳品网北京星河风尚科技有限公司成立。2010年年初获得泰山天使A轮100万美元投资。

泰山

虽然只有1000万美元，但是名字还是很气场。泰山是五岳之首。“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杜甫在《望岳》写道。

“杨镭也是我的老大哥了，他也有很多经验，我们讲求在对的时间做对的事情。”“吴波是我多年的好朋友，也算清华大学师兄师弟的关系。”吴波，清华大学电子工程学士，美国西密歇根大学计算机科学硕士。

吴波是一个连续创业者，1999年创办了焦点网，后来1600万美元出售给了搜狐，在2002年的时候，有人提出10万美元收购，吴波回忆说：我和龚宇想已经熬到这份上，这10万我们不要了。实际上半年，到2003年初，非典的时候广告才上来。

我们都经历过的，2010年的千团大战。“什么样的网站能够更好胜出？”

陈亮在接受《南方都市报》采访时谈到：首先是团队的执行能力，包括对细节的把控和执行到位，以及迅速在全国各地铺开等等，第二是创新能力，不能照搬美国的模式，在中国没有任何一家抄袭美国的企业就成功的。

5月17日，泰山天使创业基金宣布投资商务SNS网站优士网。

优士网通过100位创始会员，包括企业家和行业专家，实名邀请的方式来拓展会员。

当然人们会谈到用户活跃度，创办人卢汉森接受《新营销》采访时指出，“对优士网来说，关注的是网站是否解决用户的问题，也就是实用性。如果用户一个月登录一次，但他在优士网上能找到有用的商务人脉，我们就完成了产品质量管理。”

6月，拉手网宣布获得金沙江创投的风险投资，之前已经获得欧洲团购网站Daily Deal创始人以及投资人的投资，加上泰山天使，A轮融资共计500万美元。

实际上，融资环环紧扣，有报道指，陈亮干脆停了其他业务，两个月时间全力以赴协同拉手网。

6月9日，拉手网宣布同时上线100个城市。陈亮总结，第一个团购网扩张后，第二个的扩张成本就是第一个的3到5倍，第三个是10到20倍。而能否做得了第一个，就是资本决定的。

事实上，拉手网很快再次获得到金沙江500万美元。金沙江合伙人朱啸虎介绍，到年底的时候，正式第二轮融资，这个贷款就转成股权。

同在6月，人们获悉松禾资本已经投资了佳品网。松禾资本投资总监张春辉接受清科采访时说：如果你去地面的奢侈品店买东西，因为东西太好、太贵，所以你下不了手买太多……那么高端的品牌，因为是私密会员的运作模式，性价比非常好，那种被压抑需求和欲望被完全释放了。

(有必要补充一下，每一代的零售业态，都呈现更高的流通效率和对应较低的毛利率，比如说电器城对应百货商场，而电商对应电器城，但是在传统奢侈品商业体系中，终端销售体现的附加值很高，因此奢侈品电商有空间来分配效率和毛利率，和其他垂直电商有所不同。)

9月15日拉手网有一个本土化创新，人们在一个页面上看到了同时进行的若干个团购。一日一团的“经典”变成了一日多团。

“最关键一块就是他们没有我们中国的企业家狠，狼性。”在年末的“2010中国互联网经济论坛”上，陈亮谈到两种背景团队的比较：

就是说一个比较彪悍的企业家和跨国团队拿所谓3、4万的工资，5点钟下班是不一样的，易贝为了改一个网页需要12步，亚太区，中国区，到那儿的时候，人家淘宝已经改了12次了。

12月初，拉手网宣布完成第二轮5000万美元的融资。此轮投资机构为Tenaya Venture及Norwest Venture，第一轮投资人金沙江创投，及Rebate Network继续参与。Tenaya Venture，前身是罗曼兄弟的风险投资部门。是在2009年2月分拆的，新公司在波士顿和硅谷均有办公室。

12月9日，泰山天使创业基金宣布已实现部分退出拉手网股权，回报达180倍。

天使

2011年3月，人们获悉，喜事网获得泰山天使创业基金的投资，属国内首个获风险投资的婚庆类网络平台。

陈亮表示，“泰山天使创业基金一直在寻找富有韧劲和才华，视野宽阔的创业家。我们在喜事网整个团队上看到了这些品质，认可他们对于结婚消费市场的积累和用户需求的理解，很高兴与他们合作。”

2007年之前的时候巫凯南是携程网度假产品部高级经理。或者同年龄相关，他注意到婚庆市场的机会。

最初喜事网提供结婚一站式资讯。不过，商家对此对此反响平平。这个过程有两年时间，坚持下来并不容易。过程中，陈亮始终关注巫凯南的进程。

巫凯南认识到，商家需要的是直接的营销。于是2010年下半年变更模式，“我们就是为解决结婚新人订婚宴办喜事的强需求，去哪订婚宴、怎样能方便快捷的预订、得到什么实惠。” 新业务上线不到两个月，喜事网已为上千对新人提供了婚宴预订服务。

所谓O2O即Online to Offline，即将线下商务的机会与互联网结合。

巫凯南提出了发展思路，向携程学习：首先专注于做好婚宴预订业务，80%的新人结婚筹备第一步就是挑日子订婚宴；其次就是快速建立规模优势，形成规模效应；第三就是服务标准化体系的建立。

2011年4月11日，拉手网宣布完成1.11亿美元的C轮融资，对应拉手网估值达11亿美元。本轮融资由麦顿投资、历峰集团Richemont 旗下的Reinet Fund SCA FIS和Remgro Limited、金沙江创投等共同投资。历峰集团运作着江诗丹顿、卡地亚、万宝龙等品牌。

在之前，麦顿投资还投资了优士网。合伙人楼云立在接受《中国经营报》采访时指出，“外国有很多高端的商务社交网站，而中国成熟的基本没有，而优士却在合适的时间推出了他们的牌子占了天机……”

楼云立是股权投资领域最具资历的人士之一，这同年龄无关，她90年代就开始从事这一行，但是投资并非侧重于互联网。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对陈亮们工作的认可。

泰山天使的投资思路在完善中，最初标准是轻资产、轻资本，以及高科技、高成长。酷伯乐补充了毛利率的要求，他认为，长期的稳定的毛利，能保证公司快速发展。于是形成了“三高两轻”。

陈亮在谈到项目选择的时候，四个方面：首先是市场规模；其次，是否是行业中“最强悍”的团队；第三，简单直接的商业模式；第四，投融资的性价比及可能性。

杨镭在2011年接受《中国企业家》采访时谈到，“我们看对了互联网大的方向，从团购、电子商务，到电子商务相关领域，我们的定位就是投资‘中国的互联网+中国的消费者’这个B2C。”

2011年年初佳品网完成了第三轮千万美元融资。金沙江创投领投，泰山天使创业基金、松禾资本共同参与该轮投资。

在9月的时候，佳品网实现了第四轮融资，此轮融资由英尔投资领投，金沙江创投、泰山天使等机构共同投资。金额没有披露，有说法是2000万美元，而陈亮表示，2000万美元只是此次融资的一部分。

杨培锋接受CNET采访时指出，“英特尔作为业界的领导者，确实有很多资源和影响力，有着全球号召力，这对于我们的商业发展将有巨大帮助。尤其是我们做的是奢侈品、高档品牌，有强有力的投资方做依靠，势必会起到化学作用。”

这之后，DCM投资喜事网。DCM对喜事网的定义是“中国领先的在线婚庆服务平台。”

(有必要补充一下，婚宴订单一旦达成，金额可要比携程的客房或者机票订单金额高得多。并且婚宴有较高的毛利率，而客房预定已经是一个非常成熟的业务。更重要的是，婚庆服务产业链很长。)

“我们并不是把泰山当做投资公司，而是当做创业伙伴。” 巫凯南谈到泰山天使的支持，“我们现在每周下班有一半的时间都会在一起研究企业发展、分析各项数据。”

在2012年2月的ChinaBang互联网创新论坛上，陈亮用的一个词，是“彪悍”：

中国竞争更激烈，需要更加彪悍的天使来支持你。第二中国的创业环境相对来说非常不成熟，所有的创业者都是第一次创业为主，或者没有过创业经验，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人在旁边，像朋友，像兄弟一样一起支持你，让你说的算，但有有很多商业规律，各个方面融资，各方面支持。

“除了钱之外，这个是更重要的，怎么帮助很有创业激情，创业见解的人少犯错误，多拿一点点钱快速发展一点点，这是专业化的天使要做的事。”

创业加速度

“拿风投的钱有利有弊，有利的方面在于，风投能帮创业者解决资金困难的问题，但是有弊的一方面，需要企业的发展速度。”2011年10月“第二届中国高成长企业CEO峰会”上，陈亮指出。

他进一步指出：从外界投资的钱来说，风险投资的钱都是要速度、要规模，对于公司成长是一个很关键的挑战。是不是这个行业需要这样的速度，现在的竞争是不是非要这样的速度，这个需要很好地考虑进去。

实际上，人们存在一个“思想”问题，如果强调速度，那么业务的创新性呢？这个问题属于老生常谈。2006年11月的时候，在接受郦晓访问时，Alex Vieux，也就是杨培峰、陈亮的前老板展开这一话题：

我要说的是，科技变革能够改变人们的生活，我们不管这个科技从哪里来，我们所注意和希望看到的是一共有多少人来用这种技术，多少人能够从这种科技变革中受益。

Alex Vieux进一步指出：有可能很多技术革新是来自于美国、来自于欧洲，但是很多中国人都在用这种技术，所以只要众多的用户能够受益，这样的话，科技变革才有意义。

“到目前为止，我们从账面上看，我们投出去的钱的回报是9倍。” 2012年4月“首届中国天使投资人大会”上，杨镭透露，“我们投资基本上80%都给VC投了。”几个月前陈亮透露，已经投资了20多个项目。

机构网站则指出，泰山天使所投资的创业公司从国内外顶级投资机构获得超过2亿美金的投资。其他项目包括家纺品牌URBANARA，时尚搜索引擎与时尚社区花生共和。

杨镭有无线业务的背景，因此业内也有这方面的期待，但是泰山天使只投资一个无线项目，“为什么？我是认为那段时机有些早。”

但是现在，杨镭指出：我个人强烈感觉到，就是无线互联网，更多是几个行业融合的机会到了，也就是说我现在稍微推过若干个月的时间来讲，我开始把很多时间来关注无线互联网发展趋势。

“我认为以后大家把www.com这个趋势会逐渐被手机里面的@代替，这会成为新的商机。”

之前的2011年8月，首届中国移动互联网投融资高峰论坛上，陈亮则透露了泰山天使更审慎的一面，他指出泰山天使不叫“移动互联网”，而是叫“互联网移动化”，移动互联网并不是新事物，而是有移动终端互联网延伸了。

陈亮谈到他的看法：拉手网、满座、美团这些人在互联网上做的好，在手机上也做的好，因为95%的工作是在后台。所以，很多电子商务、社交、新闻网站在走移动化，这是很关键的道路。建议小创业公司相对谨慎一点。

2012年6月14日，佳品网宣布获得新一轮融资。美国梅西百货注资1500万美元，参与投资的还包括英特尔投资。

“希望了解到在中国销售的实际情况，帮助评估中国市场的潜力。”梅西百货CEO泰瑞-伦德格伦表示。梅西百货将在佳品网旗下的欧美网开设“梅西专区”，向中国消费者出售系列自有品牌商品。

同在6月，喜事网 COO 史玲瑜介绍，喜事网已在北京、上海、天津、广州、深圳、南京、成都、杭州、无锡等地建立了分公司。当月，喜事网还携手康辉旅行社，联袂推出了“爱在关岛”海外婚礼。

那么就团购，吴波总结，“泰山不仅是拉手网的第一位投资人，更是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泰山提供的战略资源使拉手网获得了难以置信的发展速度，并使拉手网从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

当然，事物并非总是一帆风顺。6月20日，拉手网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递交文件，宣布撤销此前提交的IPO计划。

或者许多人用情侣关系来形容创投关系，陈亮则定义为“哥们”：投一个企业家我会问我自己，问我团队的人说我们愿意不愿意和他的团队处成很好的朋友……

他进一步指出：跟他处成铁哥们有什么好处呢？很多时候很多意见是对的，但是企业家是不听的，因为他觉得你不理解他，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投资人很多时候要花很多精力和企业家建立信任和感情。

结语

过去一段的一个现象是，新生代投资人已经对创业投资领域的思维方式，作了补充和更新。有时候这种更新还很剧烈，既然他们更需要绩效说话。

这一切对应这是一个创业的时代。